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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低垂。


  街灯昏黄.


  我一眼瞧见佩琪站在灯柱下,翘首张望。


  『滋……』一声,刹停车,佩琪迎上来,目闪艳光,樱唇含笑。


  一上车,她先是给我一个香吻,开心地说﹕「算你准时,我也刚下楼哩﹗」


  「当然啦﹗我那小兄弟知道今晚有『好空的』,早已蠢蠢欲动,急不及待!」


  我握变速杆时,顺手在她大腿间软绵绵隆起的肉球上摸了一把。


  「死人,不死鬼﹗」她笑嗔地骂了一句。


  车子绝尘而去,很快离开烦嚣闹市。


  「我们去哪儿?不是去大酒店租房吗?」佩琪诧异地问。


  「次次去情侣酒店,水床镜房毫无新意。我忽然心血来潮,想打野战﹗」


  我瞟了她一眼,看看她的反应。


  她眨眨长长的睫毛,蹙起黛眉,沉吟片刻才道﹕「黑麻麻,去荒山野岭,万一撞到鬼……鬼怪,你不怕麽?还
是去酒店安全些,你说是不是?」


  我『吉吉』一笑,说道「世间上哪有鬼的?如果真的撞上了,是女鬼,我姦了她﹗是男鬼,你也姦了他!」


  「呸!狗嘴裡长不出象牙!」她在我大腿上狠狠地捶了一记。


  「佩琪,有甚麽好怕的﹖」我继续说服她道﹕「或许,打野战正因为有多少惊怕,才更有刺激感哩﹗」


  「酒店裡做爱就不刺激了吗?」佩琪反驳我。


  「应该这样说,臂如﹕上周末我们去看电影,在四围都是人的情况下,我伸手入你的裙子,从你的内裤那管中
探进去,抚摸你的水蜜桃,还插入手指,在桃花溪内游弋,你不是激动得鼻息粗重,淫水泪泪,将座椅都沾湿了一
大片麽﹗你是不是觉得,比缩在酒店床上,我用手指在你阴道裡掏掏挖挖,出出入入更加刺激﹖」


  我拍拍她的玉腿,「嗯?佩琪,你实话实说啊!」


  「那……倒是比躺在床上刺激得多,心惊肉跳嘛﹗嘻嘻,怕给旁边的人见到,不好意思……」她承认.


  「就是嘛﹗」我打蛇随棍上,又说﹕


  「去野外去做爱,幕天蓆地,黑麻麻,影憧幢,神神秘秘,战战兢兢,那就相当刺激,一定好玩过电动圆床,
软暖水床﹗我们还没试过,说不定更加刺激倍增呢!」


  「或许……是吧。」佩琪动心了,说道﹕


  「还好,今晚恰巧穿了迷你短裙,也方便。」


  「就是见你穿那麽短的裙子,我才灵机一触的!」我得意地说.


  「色鬼!不死鬼﹖」她握起粉拳作状打我,嗔道﹕「以后跟你幽会只穿牛仔裤!」


  「牛仔裤更刺激,难脱嘛!」我乐得呵呵直笑。


  「你笑,你笑﹗你要野战嘛,你要刺激嘛,我现在就给你!」


  说著她伸过手来就拉开我的裤鍊,探进去,一把抓住我的阳具。


  「别搞,别搞……」我马上阻止她,「我在开车,别开玩笑,出了车祸不是玩的!」


  「你不是喜欢野战麽﹖」佩琪调皮地抿嘴一笑,随即将一段大红肠掏出来,「那麽做了鬼,我们天天野战,吃
野餐热狗!」


  话音未落,她已埋下脸去,一口将我小兄弟的冬菰头含进嘴巴裡.


  我感到触电似的一震,也感到异常湿暖,舒服。


  就好像天寒地冻之时,从一身疲劳回到屋内,跳进满浴缸的热水之中。


  我那龟头,就漫沉在她温暖的樱嘴裡,感觉非常相似。


  况且,那缸热水还有按摩功能,佩琪的丁香小舌,就在龟头上舐裡含吮,那种舒服难以形容。


  我看不到佩琪这时的神态,只能看到耸动看的浓密秀髮。


  但想来她一定很陶醉,含得津津有味,半吐半吞之际,还『啧啧』有声,看来味道是不错哦﹗


  不过现在在车上开餐,毕竟不安全,我只好低声说﹕「佩琪,佩琪,不必馋成这样的吧﹖快吐出来,快……?」


  佩琪并不理睬我的阻止,半晌才悠悠然吐出来,但仍握在手裡,手指轻轻抚摩著敏感的龟头,笑眯眯道﹕「刺
激吗﹖」


  「刺激你的死人头﹗没见到见我在车吗﹖」我瞪她一眼。


  「你惊怕了?哈,惊怕才刺激,你自己说的﹗」她反唇相稽。


  我也不跟她辩,集中精神驾车,由得她去搞我胯下的肉棒。


  片刻后,天色完全黑下来,月亮则不错,虽未全圆,大半个凸出个肚,不不﹗好似女人坟起的阴阜。


  我从高速公路转入一条小路,弯弯曲曲,转到小山坡下。


  我游目四顾,这儿偷情打野战,倒是环境一流,因附近有片小树林,树荫浓密,林木扶疏,前不巴村,后不著
店,妙极.


  我将车子驰出小路,爬坡钻进树林,将车停泊在一小片空地上。


  「OK,佩琪,这儿怎样﹖」我熄了火。停了机声,四周静谧到出奇。


  佩琪俏脸贴著车厢玻璃,向外眺望一下,扭头对我说﹕「哗,静到一隻鬼都不见!不过,丹尼,我们别出去,
就在车厢裡做爱,好不好﹖」


  佩琪悄悄声地说,有些怕怕似的。


  「随你高兴. 」


  说著,我就急不及待将前座放倒,成了一张半截沙发床。


  佩琪躺下去,撩起短裙,剥掉内裤,曲起膝,将两条粉腿张开,敞门以待。


  她大概想我快点上马,搞完算数,快些离开这万籁俱寂的荒野吧﹗


  我才不想,儘管一路上阴茎给她又含又捋,握在玉手裡把玩,我早已欲火熊熊,急不及待,但并不想草草了事,
辜负这阴森森黑麻麻的幽会环境。


  我除掉裤子后,半跨在她跟前,托起她那肥肥白白的丰臀,一隻极品美鲍纤毫毕现地展示在我眼前。


  阴阜上的萋萋芳草,在淡淡的月光下泛看晶晶莹莹的光泽。


  两片阴唇肥都都,胀卜卜,香喷喷,紧合在一起,像隻刚出笼的白馒头,见到都流口水。


  我马上一口咬下去,佩琪嘤咛一声,娇躯颤颤。


  我含含舐舐,舌尖嵌进肉缝,找到湿漉漉的小穴,三寸小灵蛇钻了进去。


  舐撩刮卷,吞吐含吮,小灵蛇在肉洞中大肆捣乱,佩琪咿哦呻吟,花枝乱颤。


  「啊……受不了啦,快……快喂我吃大红肠……」她娇喘嘘唬地求我。


  桃源洞内,早已春潮犯滥,黏黏的淫水沾得我一嘴一脸。


  我退出舌头,抹了下嘴巴,说:「怎麽,馋啦﹗好吧,喂你吃大红肠了﹗」


  我爬上去,骑坐在她身上,剥掉她的上衣,胸围,巍巍白玉蜂脱颖而出。一双很漂亮的碗型美乳,雪白粉嫩,
弹力十足,乳蒂嫣红,鲜艳欲滴。


  我握起阴茎,用龟头去揉撷岭上红梅,又触又抵又摩又敲,乳头发胀,硬了。


  「别……别玩啦,别……哎,快喂我吃嘛﹗」她娇喘连连.


  「OK﹗给你啦!」


  我小腹一挺,双手扶起她的脑袋,龟头正好触在她的樱唇上。


  「唔,不是喂上面这隻嘴巴,是下面那隻嘴巴﹗」


  她『巴』字甫出口,樱唇张开,我一梃下腹,龟头已塞进她嘴裡.


  「唔……唔……」她开不得口,只得含吮起来。


  「开车的时候,我不给你含,不好意思,现在补数嘛﹗」


  我开玩笑地边说边抽送看阴茎,龟头直抵到她喉咙口。


  「唔……」她摇头臻首,伸出手来握住我的命根子,拔出来,深深地透了口气。


  「咳,咳﹗你作死啊﹗都抵到我吊钟上啦,还想往裡插﹗」


  「是麽﹖好像外回还露出一大截阴茎呢﹗」我辩说.


  「鬼叫你阴茎又粗又长啊﹗六吋长哦﹗岂不要戳进我喉咙裡﹖」她噘起小嘴,埋怨我不懂怜香惜玉。


  「嗳,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佩琪,别发恼﹗」我自知理亏,只得赔不是。


  「嘻嘻……」


  蓦地听见笑声。


  佩琪发恼时不会笑,我赔不是岂能笑﹖


  而且,笑声是车外传来的……


  我把头朝车窗外一瞧,赫然见到一个十七,八岁的漂亮少女贴著玻璃偷窥,俏脸上挂著调皮的笑容。


  是个女孩子,我还不那麽惊怕,将玻璃摇下,骂道﹕「看甚麽﹖没见过吹箫吗﹖」


  她忙不迭后退一步,摆著手道﹕「别恼,别发恼﹗我没恶意的,只是觉得好笑。」


  好笑﹖我见她穿著陈宝珠式的连衫直筒短裙,翻开两片又尖又长的衣领,才觉得好笑呢﹗


  她不待我开口,又一步跨到车窗前,隻手搭看窗框,笑盈盈道﹕「这位姐姐,怎麽连一根阴茎都含不进﹖」


  佩琪这时也坐起身来,听不速之客的女孩子话带嘲笑,不禁将馀怒撒到她身上,说道﹕「你以为小男孩三寸钉
﹖六吋多呢,你行吗﹖」


  「才六吋吧,易过借火啦﹗」


  谁知女孩不以为然,继续说「我那死鬼男友,九吋有多,我一样整条肉肠都全给吃进去。」


  「哈,说谎话吧!你男友是黑鬼不成﹖」我忍不住插口。


  「黑鬼﹖嘿嘿,倒正是挺黑的鬼。」她嫣然一笑,伸手进窗来捉住我的阴茎,说﹕


  「他连这东西也是乌乌黑黑一砭条,像铁棒,很丑样,那像你这小哥哥的白玉杵,龟头像鲜红荔枝,好漂亮哦
﹗」


  她用手捏捏抖抖,爱不释手似的。


  佩琪挨过来道﹕「喂!小妹妹,这可是我的私家肉棒,除非你真的能整条插进喉嘴中,否则别来沾便宜哦﹗」


  女孩子明眸闪光,说道﹕「真的﹖我来试试﹗」


  说著脑袋探进窗来。


  给我吹箫?佩琪首肯,我何乐而不为﹖腰一挺,将阳具送到她嘴前。


  她抿嘴一笑,随即吐出丁香小舌,在我龟头上裡裡舐舐,一口吞了进去,『啧啧』有声地含吮一会,就将龟头
朝咽喉口吞。


  我恶作剧,龟头甫碰到吊钟,就猛地一挺小腹,龟头直钻进她的喉管裡,她的樱唇贴到我的春袋,全根尽没!


  哗!半条阴茎插入在她的喉咙深处,紧窄得半点空隙都无.


  喉管蠕动抽搐,今我的龟头产生莫名快慼,舒服得难以言喻。


  这小淫妹良是天赋异秉,她还能吐纳自如,让我的阴茎在她喉嘴中出出入入,竟比在阴道中抽送还快乐十倍﹗


  她一手托住我的春袋,轻轻摩搓,却又分出一隻手指抚摸我的肛门,一捺,一小节指头插进屁眼,更快感偕增。


  阴茎在她嘴巴喉咙裡抽送不过三、五十次,我已激动得按捺不住,终于火山爆发,岩浆直喷,她『骨都……骨
都……』将精液嚥了进去。


  须臾,阴茎软了,退出,她的嘴角流下奶油白的精液,她伸出舌头一卷,将精液卷进口中,抿抿嘴,塔塔嘴,
说﹕「啊,十几年未尝到啦,好味!」


  看她的样子十分陶醉。


  十几年?那时她恐怕还在吃奶吧﹗难道她当精液是奶﹖


  我正想笑她,蓦地见她背后出现一个高大的猛男,黑黑实实,一丝不挂,胯下垂著一条巨型海参!


  「哗!比你硬起的时候还粗长呢!」佩琪睁大双眼失声叫了起来。


  「喂,莲妹!」那赤条条的猛男猛喝一声。


  小淫妹转过身去,嫣然一笑道﹕「基哥﹖是你呀!」


  「暧,我脱光衣服在大门口等你,你跑到迨儿来做啥啦﹗」叫基哥的猛男埋怨。


  「嘻嘻,」莲妹娇笑,伸出兰花手指指我们,说﹕「走过这儿,见这对情侣在舐阴含阳,我忍不住驻足。喔,
对了……」


  她曳然止语,伸手捞起基哥的大海参,对我们说﹕「你们瞧,我不骗你们的吧!」


  说著,她腰一弯,双手捧住那条黑漆漆的庞然大物,舌舔舔,嘴含含,双手捏捏,捋捋,原本软绵绵的眼镜蛇,
昂首吐倌,暴胀似巨蟒﹗


  我毫不夸张说,何止九吋,十吋有多呢﹗


  佩琪目闪钝光,樱唇半张,讶异得出不了声。


  莲妹握住巨阳的根部,仰起俏脸,瞟我们一眼,「我含给你们看!」


  小嘴一张,将偌大的黑冬菰似的龟头吞进口中。


  那龟头比网球小不了多少,我想,塞进她嘴裡已经爆满了吧﹗


  谁料那基哥十分狼胎,屁股一拱,大半条阴茎插进她口中。


  当然,龟头必然已深入她的喉咙﹗


  我跟佩琪不由得『哗』地低嚷。


  但嚷声未落,莲妹握紧阳具根部的玉手一鬆,嘴巴向前一滑,全根尽没!


  看得我与佩琪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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