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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上海——在上海的西方恶棍的自白[1]
  我既爱白的,也爱棕的,既爱她热情融融,也爱她愿意背弃,她最爱孤独, 也戴面具嬉戏,我既爱乡村长成的,也爱城里熏陶的,她爱她所坚信,她爱她所 尝试,和着泪眼她依然哭泣,直到干槁如柴、不再哭泣,我能爱她,还有她,和 你,还有你,我能爱任何人,所以不真爱她。
           2006年5月12日星期五
               白人在中国
  任何一个哪怕只有极有限的中国经历的人,都见过这种景象:又老又肥的白 种男人,和年轻苗条的中国女子在一起。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为什么?你到处都得看见:和白人一道的中国女子,总是很年轻,常常相差 几十岁!
  而我现在,既不老也不肥,高个子,细身条,属狗的男人。长相呢?妈的, 在英国老家那边还是免提了,但是在这儿……在这儿我挺不错,当然啦,作为道 地的英国绅士还是占了不少便宜的。
  那么就言归正传……
  来中国前搞过的数目:1在中国搞过的数目:22我再说明一下,许多老肥 佬是搞到年轻的女的,这不假,但是这些女孩中有许多长得并不好看,其实有些 人的长相还很恐怖呢。
  怎么会这样呢?
  西方男子来到这里,心知自己既肥且老,不再有回头率,所以自信心不太高, 不会把目标对准那种真的会使人动色心的货色,而是对准那些没什么姿色的,较 容易搞到手的。而那些没有姿色的,不大有人追的娘们,也清楚自己的斤两,也 让自己容易被搞掂。而那白佬看到一个年龄只有他的一半,甚至只有三分之一的 女的居然会注意他,心情真是激动。所以你经常会看到一个男的,走在街上,带 着一个象老牌福特车那样的,其实他是可以搞到一个保捷时嘛。
  想要赛犬灰狗,却养了土獒。
  现在他完全可以搞到手。
  瞧,这就是我刚来时在深圳工作一年间所犯的错误,把眼界放得低于我所想 要的,没有胆量去接近办公室里的美女,所以我搭上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女的, 有着和我相似的背景;选了脑筋而不是美貌,结果成了安慰剂,或者说是妄想吧, 还好她的脾气还不错。
  当然啦,我们一起呆了三年,总的说来很好,她和蔼,有爱心,聪明,愿意 奉献;如果我想结婚的话,她是作妻子的好选择,。
  我们分手后,她去了国外,学习然后工作,我们还时常在线上聊天,冷冰冰 的。我在她心里永远是个坏蛋,我想她这一点可是没有看错。
  分手时说的话很尖刻,对了,有一次她在我们住的院里朝我扔瓶瓶罐罐,无 疑正好中了爱传播家长里短的邻居们的下怀,他们都在家却不露面,一定正躲着 偷听呢。而且,全都是怪我,算你说对了!
  我受够了,那时作了决定,不再对男女关系认真,不谈爱,不谈婚姻,甚至 不要住在一起。但我没能做到,是因为我同许多女人谈到过爱,虽然只是作为达 到目的的手段,那目的就是上床。要问我自己觉得爱过吗?难得。
  好,来看看我忙些什么?这个周六我和Star在一起;周日是跟Eve; 这其间,我通过MSN和Cherry保持联系;给Rina打了个电话;还用 手机短信调侃Tulip;Susan那边,我发了一个调情的email;至 于Wendy,我则通过她的博客向她求爱。这些我会以后再谈。
  我要先从婷婷讲起,她是我现在还想念的最近的情史里的人物,也是我不幸 没能继续交往的情人。总的说,她们来来去去,离开后,我难得才会想起她们来, 我需要停下来,好好想上一秒钟,才喊得出名字,象Gloria啦,Lucy 啦,和其他已经沉淀到记忆的深层的那些。
           已婚妇女和令人厌烦的丈夫
  婷婷是个医生,已婚,啊,已婚妇女……
  这里要离题讲一下,我好象觉得,总的来说,中国男人和蔼有礼,但沉闷寡 言,没有感情,他们不象西方男子那样贪婪,具备较少的狼性,但他们真的是愚 钝透顶。
  我该说我在中国是个教师,教书是任何西方人在无法做或不愿做其它工作时, 都可以从事的工作,在中国有不少很好的很认真的教师,然后就是一大批象我这 样的人,我做这工作是为了钱和操女人。教英文是潜入到这里的社会生活里去的 最佳途径,尤其是,在我所工作的那些大学里,有大量各种类型的学生。
  我的交游广的出奇,一大圈朋友中,百分之九十八是女的。不错,在我的各 种IM的大约五百人的联络名单上怕只有那么几个是男的,而且在和我比较接近, 可以好好谈谈的已婚女性朋友中,全部都是要么婚姻不美满,或者明显的不幸福, 真的,在我教书的这么多年里,我在班上只看到过一对夫妻,明显地真的相爱。 
  当然,部分原因是因为文化的差别,这里的人们,尤其是稍微老一些的结了 婚的,从不在公众场合流露感情。,即便如此,我确信有相当多……当然,不是 说不幸福,至少没有满足。我认识了一个女的,叫Linda,最近帮助她写个 什么aco(最佳适应控制)的申请书时,我和她变得熟悉起来,因为我很卖力, 她邀我吃晚饭来谢我,她带我到一个很不错的地方,就在某商厦上面的自助餐厅, 可以看到上海的主要河流黄浦江的景色。当我们谈到一些比较私人方面的话题时, 她告诉我,她的婚姻不幸福。
  其实我已经想到过这个情况,但我还是唐突地问她,「那么如果你有机会重 新来过,你还会嫁给他吗?」她说她不会,但是因为她有个五岁的孩子,所以她 不会选择离婚。一个可悲又常见的故事。
  再拿Tulip为例,同样的情况但没有孩子,也不离。还有Cherry, 我昨天和她一起吃午餐,她最近刚刚结束一段不美满的婚姻,(这次午餐很不错, 有各种迹象,下一步就是吃晚饭然后上床了);另外还有Clarissa(这 个我想得要死却没搞到……她现在要移民走了,也挺好,不然我会为她倾倒的)。 
  但眼下就是婷婷了,她是……,哈,她们不全都是我那些班上的学生吗?几 个月前,大约是三月,开学后不久她就引起我的注意。
  她有点害羞,眼睛里有一点淘气,又淘气又逗。她的双眼深邃晶莹,藏着笑 声和秘密。
  在课程结束时,(象我这样,还有些顾忌,尽量不对那些还是学生的女的出 手),我把我的email给了全班,就跟我给每个班级一样,但确定了要跟她 说,很认真地,「保持联系」。而她真的就保持联系了,随后,我就约她吃晚饭。 
  你好!
  你最近好吗?忙着你的教学吧?
  你可能会觉得好笑,当我想到我们下周二要见面时,我真觉得有点害怕,这 是第一次我单独去见一个我不熟悉的人,我不知道你的文化背景,思维方式,兴 趣爱好。尤其是我无法很好地用你的语言来表达意思,而你也无法用我的语言来 表达清楚,请不要生气或觉得奇怪,如果我临阵脱逃,(好难为情!)
  这几天我很忙,觉得很累,所以我今天休假,睡了一整天!(好多人形容我 是小猪,因为我爱睡!)嘻嘻!
  期待着下周二!
  我们会面时,她仔细地打扮过,脸上的妆化得很好,还得说的是,她很紧张。 在出租车里,我们谈话时,她提到丈夫在泰州。这是我万没想到的,(我原来以 为她可能有24或26岁;她却已经32岁了,……)。起初的这点小小惋惜马 上被我哲学的洞见所吹散:她的丈夫在泰州。
  随着我们在餐馆里聊天,她的紧张不久便消失了。交谈很随意,我坐在她旁 边,直角边,而不是面对面,这样可以更方便凑近耳语。我带她来这地方,是C larissa介绍过的,几天前我还和其他人来过。
  我想过最好要少喝点啤酒,所以我决定,哈,当晚不喝酒。然而她点了啤酒; 我一心想着要勾引她,我知道这正是使她红杏出墙的好办法。
  所以我们就喝吧,她也真能喝,按着我的速度,她喝了四瓶,(她是北方人, 那里的人喜欢喝酒。南方人喝得少,妇女几乎不喝)。
  我们边喝边谈,身体语言越来越靠近,越来越亲密,开始触摸和爱抚起来。 
  其实是我摸她多于她摸我,她既没有犹豫,也没有脸红,就象是预期的,很 自然。我们谈话的大部分都是了解对方的那种,她也稍微提到她丈夫,说她那时 定期去他工作的城市看他,而他从来没有来看过她,还说她已经结婚六年了。她 原不想要这么快就结婚,但是他要结,所以她就同意了。讲起他来,她的口气完 全是中性的,没有一丝一屡的感情,好象他只是她所认识的某个人一样。
  我最想知道的是,他是否和这里的许多男人一样,像条毫无激情的死鱼。 
  不用问,他从不来看望她,认识之后又太快就要搭车,(这常常标志着,他 们是由于种种社会的原因而成婚的)。他是传统型的,温文尔雅,我虽然可以肯 定,但却无法想象。我应该很容易把他想成这个样子,因为我的心里,正盘算着 如何勾引他的老婆呢。
  于是我们离开餐馆走了一会儿,我伸手勾住她的肩膀,然后她的腰,她不要 牵着手。我明白,有一些界限需要推进。
  陪她走过热闹的马路转进一条僻静昏暗的街道时,我停下来,把她的身子转 过来朝着我。
               引诱婷婷
  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嘴里说着那些象「不,我已经结婚,我不能,我不要」 的老套,但并没有转回身去。
  我清楚地感到她的生活象缺乏热情的沙漠,她想要这事发生,但有点害怕。 所以我继续坚持着要亲她,她不让我亲,却用双臂环绕着我的腰,把我拖过去, 抱得更紧,她迈了半步,好象想走,但我的手臂还搂着她,就又停下来。
  她又说了声不,转回身去,就在这当口,第一次亲吻发生了。
  她已经转身,还没走开,我轻轻地扶着她的肩,使她停下,她没有要挣脱, 反而紧紧地背靠着我的前胸,整个身体贴着我,手指摸着我的胡须,我朝她低下 头去,她的嘴唇迎上来,而在最后一刻动了一下,这个吻落在她的脸颊上,但我 追寻到她的嘴唇,她让我,很短很短地。这些又重演了好一会儿,停下,又走, 追逐,拒绝,每一轮都以更缠绵的亲吻作结束,她的反抗从「不」变为「这是在 街上」,再变为「我是很传统的」。
  她在让步,她在软化,我知道胜利在望。
  后来事情似乎又摆向另一边去,「我现在要回家」,她说,「你回你的家, 我回我的。」
  采用了一句连我自己也不大相信的绅士风度手册里的话,我说,「我不能让 你单独回家,我要送你到你那边,然后坐车去地铁站。」
  她听了我,我们在出租车里又接吻,她一会儿热情,一会儿冷淡,我把她拉 过来,她躺在我怀里,我们又很投入地接起吻来,然后她说,「我们是在出租车 里」,挣脱了我,她的肢体语言带着更多的防御性,她凝视着车窗外,而我也多 少准备由她去,让她走,以后再说。
  当车到那儿的时候,她付了钱,司机翻起空车旗,就要走了,这给了我绝好 的借口下车,我下了车,我们一边走一边接吻。
  「不行,这里离我的医院太近了,」她说;我带着她移身到隐蔽的地带继续 接吻,热情又复燃了,她搂住我,在我嘴边细语。
  「把我带去你家,」我请求,好言好语地求她,但她不肯。我们又接吻,隔 着衣服我的手摸索着她的乳房,她的阴部,她先是接受了几秒钟,然后说着「不 要在街上」,就推开我的手。我们就这么又磨了一阵子,好象定下来她不带我回 家,她不愿让我知道她住哪儿,因为她说了好几次,「你走吧,你在出租车里我 才回家。」
  我不愿意太勉强她,所以最后我让步了,「希望还能见到你,好吗?」
  「我再也不要见你了。」她回答,轻轻的,口气里带着点笑意,来表示并没 有绝交。
  于是我走了,只走到街尾,我踏进一户人家凹进的门口,回头看她在干什么。 她坐在人行道上,就那么坐着,我看了大约五分钟,她一直坐着不动,我开始担 心起她的安全来,就慢慢朝她走回来。她双手捧着头,静静地,我就在她身后的 一截矮墙边坐下来,看着她,等着她。
  她的躯体语言显示着她内心的混乱,她的手指又急又快的敲击着脑袋,我猜 想那是为了理清思绪,平息风暴,虽然看去却会更分散她的注意力。这么来了两 次吧,她站起身,回过身来,忽然尖叫,「你吓死我了」,然后就扑到我身上, 佯怒着,却难掩脸上的兴奋和喜悦,我们彼此马上抱在一起。这次我运用了早就 该使用的策略,「到我那边去吧。」因为我原来不仅要她背叛丈夫,还要她在她 自己的房间里这么做,显然这一步是跨得太远了些。
  「不,不,我已经结婚,我是传统的女人,我不能跟你回家。
  虽然中断了接吻,她还是倾向于跟我回家,正好有辆出租车驶过,司机却没 有看见我招手,继续开着走了,留下我们在这空旷的街道上。我骂起来,因为我 知道我需要保持她的热度,要在她冷静下来、改变想法之前把她弄进车子。因为 时间很要紧,我们变走到旁边的一条大街上去,那儿也没有车,而路灯照得很亮, 她害羞得不敢接吻了。
  我又骂起来,因为我能感觉到激情正在消退。可能我没想到她已经打定了主 意,当出租车来时她跟我一起上了车。
  在这部车里,跟前面一样,时冷时热的;到了我的公寓,她所顾虑的东西成 为现实触动着她,她站在阳台上,看着城市的景色,从头想过,我从身后半拥着 她,同时还要快快整理房间,和答复另外一个女的发来的短讯,以简短的「我也 是一样」来把绵绵情话反打回去,还说「差不多要用完储值了」来骗她,以免她 再发短讯,或者更糟的,打电话过来。
  结果一切都搞定了,她也打定了主意,进到卧室里来,微微有点疑虑,「我 不躺下来,我就坐着」,但是我轻轻一推,她还是躺下了。这以后,就只是要保 持着她不息火,用接吻来燃起她的热情,用抚摸来使她由着我脱她的衣服。这花 了几分钟时间,一开始,她不愿意我脱她的上衣,亲吻,还有更多的亲吻使她让 步,我慢慢地松开她的上衣,在她阻止我之前,我推下她的乳罩,吻了她的乳头, 她舒服得反弓起身体迎着我,然后坚持着说,「关灯,关灯,我会害羞的,我是 很传统的」。我照着办了,于是她也完全顺从着,让我脱掉她的上衣,我熟练地 解开她乳罩的小钩,在月光下看她小而结实的乳房,正是我所喜欢的,性感,甜 美,当然有点使她心烦,「太小了」,我发现,许多中国女人都这么感觉。为婷 婷宽衣解带
  我不太熟悉她的裙子,既然主意已定,她把我的手引向扣子,脱掉了裙子, 露出并不令人遐思的白色的普通内裤,下次我要专门写写内裤和中国女人,这可 是有趣的题目。
  当我隔着裤子亲吻她的**时,她的身体退缩了;再亲亲她的嘴和乳房,便消 除了她的不安,她的短裤也脱下来了,剃过的阴毛显得整洁,**样子优雅,身体 很美,柔软而光滑,当我移向她的**,她又退缩了,几乎把我的头推开。但是她 一开始体验到那种感觉,就不再推挡。我猜得出,她丈夫是个呆子,实际上,到 后来我就很清楚了。犹豫了一下是否要她在上面做,到底还是在上面做了,她做 起来带着极大的热情和活力,晃动髋部使她的**能紧紧包围着我的**,加上她盆 部的收缩,她一会儿反弓起身体骑着我,一会儿又向前倒下来亲我,她告诉我, 「我从来没有这样干过,我只做过男的在上面。」
              所以说中国是**
  的天堂,那个男人娶到老婆六年了,从未想过试一试「传教士姿势」之外的 任何姿势,从来没有(我深信)弯身到她的下面过。三十二年来她不曾被「吃」 出来过,看她操起我来的那股劲头,和她愿意试验我的任何提议的那种意愿,显 示她是如何思想开放和勤于学习,还有,她跨着我运动的样子显示她是动过脑筋 的,是读过一些东西的,因为她完全不象一个象她所说的新手。
  正是象她这样的女人使得在这里的生活充满欢乐,不仅仅是唾手可得的性交, 而且还有那种给予她们前所未有的快感而来的自我膨胀的美妙。
  我们刚刚做爱做得很不错,她和我都很投入。她是个医生,她当然会当心怀 孕,所以我用了避孕套,费了一些周折把它戴上时,她笑起来。因为套子太小了, 有机会这也值得一写,有关避孕套和**大小。
  当我射精时,我取掉套子,以便可以射在她身上。她呢,也握住**,把它扫 过来扫过去,一边激狂地挤捏着,这的确是最性感的。搂抱着一会儿,洗了澡, 过一会儿,我又硬起来了,因为她是如此性感和柔软,我们又做了一次,但这次 我射不出来,套子太小,不舒服。
  「不用勉强,」她对我耳语,「没事,我们需要一点时间来相互适应。」于 是我们抱着一起说话,我逐渐昏昏欲睡了,她却没有一点疲乏,我猜是因为内疚。 
  确实,我每次醒过来,都看到她没有睡,要么看着我,看着某一点,或站在 窗旁,看着城市。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早晨,我们又做了两次后,我告诉她 我有点担心她夜里睡得那么少,和我看到她凝视着窗口,「你看到了吗?」 
  她问道,「我因为你睡着了呢。」我认为她见我关心她,有点感动。
  在清晨的亮光中做爱,对她来说也是新鲜事,「我从来不在早上做,」她说 着。由此我对他的丈夫再次感到惊奇,我猜想他是那种「十下就大功告成」型的 男人。
  但这是如此性感,亲密,美妙,能够看着她娇小苗条的身躯,观察她的眼神, 欣赏她骑在我身上时满脸乱发的样子,一个好女人。
  以往,戴着套子第二次很难射出来。于是我们开始不用套子地* ,因为她担 心的是怀孕,而不是疾病。
  碰巧一个星期以前,我需要做个体检,是外国人取得工作许可的必要手续, 检查包括了验血部分,所以我给她看检查结果,使她可以对爱滋病什么的放心, 有关的许多细节,我们坐在床上,她迷人地解释给我听。
              这样光光地*
  她使我很快又要射了,通常我会控制得很好,我又戴一个套子,戴到一半就 紧得进不去,同时也使得她有点太干了,她就来帮我,免得我自己用手解决,她 做得不差,甚至还短暂地用上嘴,很显然这对她来说也是新鲜的,和其它所有新 鲜事一起,是多了一点。
  我再一次地射得她满身都是,她很开心,身上到处是脓汁一样的精液,在脖 子凹陷处积了一小滩。新的女人给我的兴奋总是使我射得多,我猜这次也是,我 脸上明显的兴奋使她很满足。
  这一夜过得真好,虽然她评论我的房间很乱,使我有点惭愧。走之前,她又 给了我一种快乐,我做了吐司,她好象以前从来没有吃过,因为她吃的时候一直 说「很好吃」,然后要我向她演示如何使用小烤箱,真是十分迷人。中国女人天 真可爱得出奇,比如我在这里的第一个女友不知道怎么开一瓶啤酒,从来没有用 过开瓶器,想起这事,我总会笑起来。
  穿好衣服后,我送她去地铁,后来,发短讯谢谢她给了我美妙的一夜,过不 久就收到回复:『也感谢你给了我奇妙的一夜,你真是个绅士。』那一天我几乎 总在想她,我对这次征服非常开心,她柔软的身体,尤其是平坦光滑的小腹,剃 得整整齐齐的**,(修剪* 毛,要加到「该做的事」单子上)。
  已婚的女人上了床,当然要比单身的省事些,可以很亲密,有感情,甚至爱, 但是不必追逐,兴奋而不是压力。在这个国家,已婚的女人不会想离婚,情人是 她的内心秘密,在这里睡一夜,那里睡一夜,就是这么回事了,决不会有像「你 没有花足够的时间陪我」和「你总是忙」的那种麻烦。
  已婚的女人可以成为好情人,如果她们出轨,那是因为婚姻太烦闷,这样的 话,她们更会在床上* 得惊天动地,(即使她们原来并没有开窍),她们想被* ,
 被疼,被宠,这套把戏我非常在行,如果她们烦闷是由于无用而缺乏想象力的呆 丈夫,那就意味着我在床上干的全部对她们都是新鲜事。
  婷婷只曾关灯做过「传教士式」,所有其它的,她在上(脸朝前和朝后), 侧位,狗爬式,传教士式腿放在我肩上,对于她全都是新的,全都很刺激;还有 我的玩功,她坐我大腿上时**插在里面;用手臂勾住她的双膝,一边插着下面一 边满房间地走;看她双眼圆睁,享受着她以前从未有过的全新感觉,崭新的快感, 和梦里也不曾有过的体验。令一个女人有如此的感受,是对我的自我的极大增强。 
  不错,已婚的女人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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