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师娘(与爱同行)》 - 第195章:归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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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蛋,不要这样,我喂你……”

  覃畹凤也有些忍不住了,她现在有些吃不消了。

  “不要,我现在改变主意,我想吃你。”

  凌峰突然变得霸道的起来。

  “不要好吗?”

  覃畹凤几乎是哀求的。

  “好吧!”

  意外的是凌峰竟然同意了。

  覃畹凤的玉指轻轻的夹起那小巧的灌汤包子。杭州小笼包皮薄,洁白如景德镇细瓷,有透明之感。包子上有精工捏制绉折二十八道,均匀得不行。搁在白瓷盘上看,灌汤包子似白菊,抬箸夹起来,悬如灯笼。这个唯美主义的赏析过程,不可或缺。吃之,内有肉馅,底层有鲜汤。惟要记住,吃灌汤包子注意抄底,横中一吃,未及将汤汁吸纳,其汤就顺着筷子流至手上,抬腕吸之,汤沿臂而流,可及背心。吃灌汤包子必须全神贯注,一心在吃,不可旁顾。

  可是美人相伴也是一种美事,所以凌峰吃的津津有味。

  而覃畹凤则不同,因为她动手喂凌峰,凌峰的两只手自然闲了下来,闲下来就全部用在她的身上,所以等凌峰吃完的时候,覃畹凤的身体软的好像丝绸一般,根本无法站立。

  “一会儿我会弄一辆马车来,我带你去看看一个地方。”

  凌峰说着摸了摸走又走了出去。

  “什么地方?”

  覃畹凤慌忙问到。

  “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很快凌峰又回来了,不同的是他这次带回了一辆马车,还是自己驾驶的。

  “给”他说这从马车里拿出一个包裹,递给覃畹凤。

  “什么?”

  “里边是衣服,你换一下。”

  “真的?”

  覃畹凤脸上顿时一喜,她终于可以穿上女人的衣服了,这样给自己一种安全的感觉。她飞速的接过凌峰手中的包裹,然后跑到屋子里,死死的关好门。

  抹胸?覃畹凤的脸上一红,她还是第一次带抹胸,以前都是肚兜。可是她也很喜欢抹胸,只是害怕师娘和师妹说自己轻浮而已,所以一直没有改装,要知道抹胸最好配上低胸的衫衣才能够衬托出来。

  这件上边带着镂空的抹胸让她一阵狂喜,继而又觉得是不是大胆了一些,她细细的打量着,非常漂亮,终于她忍不住地脱下自己的衣服,横在胸前,然后穿上亵裤,披上曳地长裙,用汗巾竖好细嫩的腰肢,她又在包裹里翻动着。

  玉钗?覃畹凤愣住了,她根本没有想到凌峰这么细心,女人身上所有的东西他都想到了,包括头上戴的,她轻轻地欲望在云头。这还是她第一次受到男人的礼物,陆承天虽然追求自己这么久,但大老粗一样性格几乎没有给她买过任何东西。可是她接受的……覃畹凤的手停了下来,想把这枚玉钗拿下,可是最后还是没有动。

  对着镜子,里边立刻映照出一个美丽的女人,眉目之间顾盼传情,胸前恰如其分的露出一抹雪白,她自己都觉得很诱人,忍不住地在屋里边转了一圈,衣袂飘飘,环佩叮当,温婉妩媚,婀娜多姿。

  覃畹凤突然想让外边的男人看看自己的模样,因为她都为自己的美丽陶醉。没有哪个女人不爱美,她也一样。

  当凌峰看到覃畹凤从屋里缓缓走出的时候,他愣住了,没有想到覃畹凤会这样美丽,“惯束罗裙半露胸”一句诗从他的脑海中涌出,对就是这样的感觉,想到这里,他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最后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说到:“穿好了吗,我们马上走。”

  凌府!为什么他会把自己带来这里!

  覃畹凤不理解眼前对自己做过一切的男人,确切的说当她看到此刻的凌峰的时候,她的心都碎了,他站在夕阳的余晖中,猎猎的西风吹荡着荒草,好像碧空里的波涛,瞬间席卷整个天地。

  而凌峰的身影就矗立在其中,好像砥柱的中流,虽然有些单薄孤独,但是更多的是桀骜和不逊,是对命运的抗争,对整个武林的仇恨。

  凌峰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好像一尊石像,他已经完全忘记了时间,远处寒鸦万点,驼着夕阳飞向远方。

  “你不是每天都来这里吗?”

  凌峰淡淡的问道。

  这是凌府,这是覃畹凤心里的痛处,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带自己来这样一个最不愿意来的地方,至少是现在,她不愿意。可是当她看到凌峰的背影,她发现至少有一个人比自己更不愿意面对眼前的一切,他比自己伤得更深。

  这是为什么?

  “你跟凌府是什么关系!”

  覃畹凤最后还是忍不住的问,因此能带自己来这里,就说明凌峰跟凌府一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一点至少让她感到一丝欣慰。

  “凌府上下都是我至亲的人。我更是无以回报,原本想杀了你为他报仇,可是我偏偏又做不到!”

  覃畹凤这个时候完全有可能跑,因为凌峰已经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那些残檐断壁之上,好像在思考回忆着什么。但是她没有逃,甚至都没有想过逃,她已经完全被眼前这个男人感动了,或许他是凌峰是一个下人,又可能是受过凌府恩惠的人,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就是要替凌峰报仇。出于这一点,覃畹凤心里得到无限的宽慰,她不怪他,如果是因为凌师弟的事情,她觉得这是上天对自己的惩罚!

  也许是身上的母性在作怪,覃畹凤一瞬间下了一个决定。慢慢的走回马车里,从包裹中翻出一件衣服,悄悄地走到凌峰的身边,帮他披上温柔的说道:“晚上天气有点凉,你多穿一件衣服吧!”

  “嗯……”

  凌峰这才回过神来,脸上片刻的闪过感动,但是下一刻他陷入暴躁之中,一下子把那件衣服扔的很远,表情也变得极为冷漠:“我不需要你的可怜……”

  “我不是可怜你……真的!”

  覃畹凤好像想起了什么,说着重新把自己的身体贴了上去,紧紧地搂着凌峰说到:“我不怪你,我知道你一定受了很多委屈!”

  凌峰的手愣住了,如果他告诉她自己是凌峰,是他的小师弟,如果覃畹凤还能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他心里一定能到很温暖。

  “你说的什么?”

  他再次问道。

  “我不怪你,我相信你!”

  凌峰的神情很萧索、寂寥!他好像一瞬间开始苍老起来。

  “混蛋……”

  覃畹凤看到凌峰如此模样,忽然站起身子靠着凌峰的肩膀,把凌峰拥在她的胸前低声的说道:“别这样好吗?”

  柔软的气息忽然吸入凌峰的鼻孔,让凌峰一阵瘙*,很久没有这种感觉。凌峰突然有一种想流泪的冲动,他忽然想起了师娘。

  这种温柔,就像一脉相承似的。其实除了冰冷的外表,覃畹凤比陆菲儿更像师娘。

  一想到师娘,凌峰的心马上冷静下来,不平静的心绪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凌峰深吸了几口气,已经把那些念头驱逐出脑海。凌峰遇到难过的事情解脱的办法很简单,就是不去想。

  此刻凌峰的脑袋恰好在丰满之间,鼻孔中不断的吸入淡淡的茉莉花香,配合着从饱满处所带来的阵阵波动,那丰满的酥胸,散发着成熟的韵味,显得非常诱人,让凌峰一时间竟然精神恍惚起来。

  “这样感觉好些了吧?”

  覃畹凤仍然轻声地问道。

  “畹凤,我要你!”

  凌峰说完再也没有过多的话,已经伸手触摸覃畹凤那丝织的衣服。他要发泄,发泄自己的感情,想将自己对覃畹凤的感情完全抛弃出去,因为他已经开始害怕了,他发现面对刚才覃畹凤的关心,他竟然冷漠不起来了,怯弱的人是没有权利复仇的,懦弱的性格不应该出现在他的身上,几乎是一瞬间他又开始冷漠起来。

  与其说是冷漠不如说是掩饰,在心底她已经对覃畹凤的柔情投降,甚至他已经知道自己对覃畹凤所做的一切都是错误的。他自己也没有感受到,他对覃畹凤的称呼变了,变成了一个自己亲近的人。

  覃畹凤的身子一怔,双手抓住凌峰的魔掌,口中急切的说到:“不要,不要这样好吗,你再这样的话,我要叫人了,混蛋……”

  她非常着急,因为这次她不知道该如何反抗,而且经过了被凌峰的粗暴后,她的抵抗已经不是那么坚决了,连她自己也没有感觉到,她称呼凌峰为混蛋时的语气非常柔情,就好像是自己亲爱的人一样。

  凌峰似乎也明白覃畹凤的想法,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到:“你就叫吧,这里反正也没有人,我记得昨天晚上我们疯狂的时候你的声音也很大。”

  凌峰故意的挑逗着,说完不给覃畹凤一点机会,魔掌已经顺着她的胸口滑了进去。

  覃畹凤顿时脸上一红,又想起这些天来的情景,的确虽然刚开始她的反抗非常剧烈,但是迷失的情欲到了最后关头,她还是忍不住的哼了起来,连她自己都觉得羞耻。她扭动着身体,躲避着凌峰的魔手,但是却忽略了如果要反抗的话,只要推一下凌峰就能够挣脱他的怀抱。

  凌峰慢慢的靠近她的嘴唇,形成一种强烈的压迫感,直直的逼向覃畹凤,好像一座大山一样,令人仰止,覃畹凤在这一刻竟然忘记了反抗,眼睁睁的看着凌峰的嘴唇附上自己的红艳。

  她心中有些震惊,这个混蛋刚才的气势竟然让她臣服,甚至于自己自动放弃抗争。直到凌峰用舌尖撬开她的牙关的时候,她才清醒,喉咙中发出彻底放弃的声音:“混蛋,不要这样!这是屋外……”

  可是凌峰好像没有听到一样,手指顺着里边的抹胸已经滑入到最深处,感受着上边的细腻,接着开始由慢到快的揉捏,好像铺满天空的白云,所有的心绪一下子都涌了上来。当凌峰的魔掌越来越快的时候,覃畹凤的身体却越来越绷紧,身体也配合着贴近凌峰的躯体,虽然凌峰的年纪很小,但是胸膛却很结实。她的双手再也无法挽据身体的反应,开始慢慢的融化,变推为抓,搂着凌峰的腰肢。

  一阵长长的亲吻,覃畹凤的脸上被憋得红红的,气喘不继,由于凌峰用赤硝化功散止住了她的内力,所以她现在只是一个正常人而已,在凌峰的侵袭下,她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只好把自己的头使劲地朝后仰起放开喉咙,让气流进入自己的肺部。

  两个人的身体慢慢的倾斜,好像水中触礁的船只一样,慢慢的、慢慢的沉没,随着一声轻轻的响动,周围的荒草一阵激荡。仰头看看蓝天白云,天那么高,那么蓝,几朵云欧零散的挂在天边,但是也给人一种遥不可及的感觉,就这样覃畹凤压躺在地上。

  凌峰的手已经不满足这种形式,魔掌已经顺着群角伸了进去,隔着亵衣抚摸着她那光滑的大腿,另一只魔手仍然在覃畹凤的胸前肆虐着,带动着她的感官。

  “嗯……”

  覃畹凤忍不住的发出一个声调,但是马上意识到现在是白天,慌忙用力夹紧自己的大腿内侧说道:“混蛋,不要这样了,我受不了,快点停下好吗?”

  可是凌峰好像没有听到一样,用手拨过那薄如蝉翼的遮拦,手指令覃畹凤难以控制的从喉间发出了喘息,手再也无力的阻止他的动作。

  远处几只归巢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风慢慢的划过草丛,又吹荡在远方,一直吹刚刚绽放的桃花,在风力的作用下,一片片花瓣从天而降,在空中不断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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